王爷胸膛硬邦邦!怀里躺个软娇娘(沈凝容澈)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王爷胸膛硬邦邦!怀里躺个软娇娘全文免费完结版阅读(沈凝容澈)

2024-08-28 11:45:02 来源:喜句子 点击:
王爷胸膛硬邦邦!怀里躺个软娇娘(沈凝容澈)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王爷胸膛硬邦邦!怀里躺个软娇娘全文免费完结版阅读(沈凝容澈)  沈凝轻轻叹息。
  尽管沈凝知道原因,知道急不来。
  可这样的落差,却依然让她心中酸涩难受。
  窗外的风雨还在呼啸着,沈凝怔怔地看了片刻。
  她慢慢将衣服穿好,头发拢起,从窗口一跃而出,隐入了风雨呼啸的夜色之中不见了。
  ……
  暴雨呼啸。
  秋末冬初,这样的暴雨让整个京城骤然就冷如寒冬。
  因为容澈中那白雪寒梅的毒,十分畏冷。
  这样的天气让整个睿王府尤为紧张,兰台阁内送进去了许多的暖炉,以保持室内的温暖,深怕稍有寒气入体,便诱的容澈毒发。
  那毒实在是太吓人了。
  槐伯仔仔细细、里里外外检查了三遍,确定门窗全部关好,室内温暖的过夏天一样,才安心地给容澈行了个礼:“殿下好好歇息吧,老奴退下了。”
  “嗯。”
  床帐内传出容澈清淡的声音。
  槐伯摇着胖乎乎的身子退出了兰台阁去。
  开门的那刻,外面狂风骤雨之声灌入房中。
  又在“咔”一下关门声后,那风雨呼啸之音被隔绝在了门外。
  槐伯带走了屋内伺候的所有仆人,只有崔彦军立在廊下,双手环胸抱着剑,无论风雨如何喧嚣肆虐,他都不动如山地守护在门前。
  屋内的灯火尽数熄灭,只余下沉香木大床左右的灯架上,还跳跃着烛火。
  青纱床帐垂落,床里头人影晃动。
  一双修长干净的手掀开帐子,容澈翻身坐了起来。
  他着一身月白色软缎交领中衣,乌云一样的头发用白色发带在脑后挽了个半髻。
  随着他起身的动作,发带轻轻荡到了肩头,垂落身前。
  容澈双手扶膝,如冠玉一般俊逸绝伦的脸上,浓墨一样的剑眉微拧,削薄的唇瓣也轻抿着。
  黛月说她夜间噩梦连连,时常难眠,为何?
  犹记得她当初被囚困在睿王府是没有过这种情况的。
  而且她那时候说,吃不好睡不好折磨自己这种事情,她才不可能做。
  她对着这个牢笼都能好吃好睡,现在回了家反倒睡不着了?
  他又忍不住回想自己和沈凝以前的事情,这三年来沈凝的不同寻常,以及昨夜遇刺,她毫不犹豫割了自己的手腕给他喝血……
  容澈的神色变得越发的复杂。
  他真的希望无影楼的人能有点用,找到涤尘公子来解他的疑惑,或者能找到什么另外的能人异士也可以。
  叮——
  屋外忽然传来短兵相接之声。
  容澈抬眸:“怎么了?”
  外面的崔彦军没有回应。
  容澈皱眉,缓缓拿起床边架子上的宝剑,握紧了剑柄朝着门口走去。
  就在距离门口三步距离时,房门哗一声从外被推开。
  容澈挥剑刺去,却在看到那张苍白而熟悉的脸时,手腕下意识地一折,宝剑也跟着削向了别处。
  “阿澈。”
  沈凝轻呼一声,朝着容澈露出个甜甜的笑容来:“我来啦!”
  容澈:“……”
  她到底知不知道刚才不出声就直接冲进来,自己有可能会直接要了她的命?
  容澈望了门外一眼,崔彦军提着剑,以一个十分诡异的姿势定在了那里,“你把他怎么了?”
  “射了一枚流月针。”
  沈凝不好意思地说道:“不然他不会放我进来……唔,还好今天下雨,风雨声太大了,所以崔护卫没听到那流月针的声音,我才得了手。”
  话落,沈凝反手关门,背靠门板,“崔护卫功夫了得,这流月针最多让他一刻钟动弹不得,你不必担心他。”
  容澈沉了脸色,“出去,别逼我动手!”
  “用这个跟我动手吗?”
  沈凝的视线扫过容澈手中宝剑,又落到了容澈俊逸绝尘的脸上,朝前迈了一步。
  容澈提剑抵在沈凝肩头,阴沉地又说:“出去!”
  “我不出去。”
  沈凝黑白分明的眸子盯着容澈,“阿澈,你真的舍得砍杀我吗?”
  他不舍得。
  就连当初那个外来者,用沈凝的身子喂了他有毒的蜜饯青梅,差点要了他的命,他都在昏迷之前下了严令,任何人不得动沈凝一根头发。
  锋利的宝剑戳破了沈凝的衣衫。
  沈凝不怕他,又往前迈步,只要再进一点点,这剑就要刺穿她的肩膀。
  容澈握剑的手却在这时反射性往后一缩。
  沈凝的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来。
  这一抹笑容看在容澈的眼中成了得意和炫耀,仿佛在说:看,你就是舍不得我。
  容澈为自己的下意识反应脸色铁青。
  沈凝不给他多想的时间,快步上前双臂牢牢抱住了容澈劲瘦的腰。
  她的脸颊贴靠在容澈肩头,软软低唤:“阿澈。”
  那饱满光洁的额头就这般抵靠在了容澈颈间喉结。
  容澈全身僵硬,平缓的心跳逐渐加速,捏着宝剑的手似乎也瞬间就失去力气,抬不起来。
  对这样亲昵靠近他的沈凝,他几乎毫无抵抗力。
  容澈不禁面露苦笑,这个女人,真是他戒不掉的瘾。
  伤疤都没好,就这样没出息的忘了疼……
  容澈心中又恼又恨,自怨自弃,闭目良久后,心道:那便看你到底能耍什么花样。
  睁眼那一瞬,容澈冷笑着出声:“浑身冷的和冰块似的,是想过了寒气给我,诱我体内剧毒发作么?”
  沈凝“啊”了一声,连忙退开几步:“我一高兴忘了这个……你有没有被我冻着?”
  沈凝是冒雨前来,浑身湿透,头发也早已被雨水凝成了一缕一缕,杂乱地粘在颊边和颈间,十分狼狈。
  可那双眸子却似是被雨水洗过一般,清澈透亮,其间的担心清楚可见。
  容澈将那些担心看在眼底,却不为所动,语气冷漠地说道:“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?”
  “打雷了。”
  沈凝朝外面指了指,一双圆溜溜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容澈,“我想你会害怕,所以我来陪你。”
  容澈说:“我不需要人陪。”
  “哦。”沈凝好看的唇瓣抿了一抿,慢慢说:“那我会害怕,你陪我。”
  “……”
  容澈拧眉,失语了。
  沈凝直接上前,把他手上的宝剑取下来,轻车熟路往里走,就如同以前无数次一样,将那宝剑插回剑鞘,放在了剑架上。
  而后沈凝转过身来,“阿澈,我——阿嚏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