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悬浮迷情热门的小说艾汶陆皓天最新更新悬浮迷情-悬浮迷情无删减版

2024-12-08 16:24:05 来源:喜句子 点击:
  第二天一大早,想着昨晚去公司本来是要去拿资料回来,完成昨天手头最后一点工作的,结果却遇到陆皓天病倒在办公室,资料也没拿回来,准备索性一大早赶到公司,补完昨天欠下的工作债。上得楼来,艾汶远远地看到陆皓天办公室的灯亮着,门也开着,想是自己昨夜慌乱中忘记关了。
  艾汶慢慢地朝着自己的工位走去,准备过去将陆皓天办公室的灯和门关了,心想昨夜都病成那样子,至少今tຊ天上午不会来。快到工位时,艾汶惊觉里面有人,便快步走到门口,往里面一看:陆皓天竟端坐在办公桌前!她讶异地把嘴巴张成了圆圆的“O”形,左手不自觉地摸在了下嘴唇的左侧。
  陆皓天看到她这副惊诧的表情,眼睛笑成了一条缝,幽默地看向她说:“怎么?还希望我继续躺到医院去啊?”
  “哪……里!我当然希望老师永远健康,不过昨夜那个样子,今天这么早就像没事人一样坐在这儿了,你这也……太急了点吧?”艾汶心里嗔怪:你至少上午要在家休息吧!说话竟有些微结巴起来。
  “嗨,不就是个感冒嘛,昨晚打完点滴后睡了几个小时,醒来已没啥感觉了。何况我身体一向都是棒棒的。”说完,陆皓天拍了拍自己的胸脯,有点让她放心的意思。
  随后又关切地问道:“昨晚把你吓坏了吧?把你累成那样睡得好吗?怎么也这么早赶到公司来?”
  艾汶没有正面回答,只是有点让人莫名所以地笑着:“我赶着来还债。”
  陆皓天一脸疑惑地望着她。艾汶连忙补充说:“我昨晚本来是过来拿资料的,结果全被你给搅乱了,资料没拿事情没做完不说,还折腾了一宿。这不,早点赶过来‘还债’呗!”
  “真是抱歉了!都是我的错。不过你来得还真是及时,救了我半条命呢!”陆皓天接着双手合十地作了几下揖:“救命恩人,我该怎么感谢你?”
  看到陆皓天这个样子,艾汶“噗嗤”一笑,然后忽闪着长长的睫毛,半是调皮半是严肃地说:“感谢嘛,是应该要的。怎么感谢?我想想。”
  艾汶左手托着下巴,在原地转动着身子,然后好像突然想到似的说:“这样,下次老师遇到酒局的时候,带上我。一来嘛,可以随时‘观察敌情’,严防‘敌军’对老师偷袭;二来嘛,万一‘敌军’火力太猛,我还可以挺身而出,为老师堵抢眼;三来嘛……”
  “好了,好了。别三来四来的了。”陆皓天笑着打断了她,迟疑了一下,“好,我答应你,下次就把你带上做挡箭牌!”
  “一言为定,不许反悔!”艾汶左手掌与右手掌拍了一下,“击掌为盟了哦”。
  两人不禁同时哈哈笑了起来。
  一般而言,大部分公司为了拓展业务,都会招聘几个学历高,形象、身材姣好,口才也很好,又能喝酒的女员工,来进行各种公关,一来可以维护公司的整体形象,二来可以在与客户的酒局中活跃气氛,三来可以随时站出来为领导挡酒,四还可以与客户维护融洽的关系……反正会有N多的理由为这种行为找到合理的借口。
  陆皓天不太喜欢这种风气,认为靠这种一味迎合客户的嗜好,可能会快速而短期取得看似不错的效应,但并不利于企业的长久发展,他还是希望通过不断提升企业本身的实力、品牌和口碑来赢得市场的认可,这中间可能会经历很多坎坷和沧桑,但毕竟走的是一条正道。所以刚才才会迟疑了一下。
  正在他们笑得起劲时,陈昊走了进来,笑着问:“什么事这么高兴?又有大项目了?”
  陆皓天与艾汶仿佛心领神会似地对了一眼,好似同时在说:“这个财迷!”但都没提昨晚和刚才“击掌”的事。
  陆皓天转头对陈昊说:“没什么。你?”
  见状,艾汶也连忙说了声“你们忙,我先出去了”,便回到了自己的工位。
  陈昊有些疑惑地望了望两人一眼,没说什么,把手上的文件夹递给陆皓天:“这是华都科技城项目前期的全部资料,已经整理好了,你先看一下,看你什么时候有时间,我们一起碰一下,商量一下下一步的工作!”
  陆皓天接过陈昊递过来的文件夹,点头说:“好的,我先看一下,到时再来找你们。”于是翻开文件,一页一页自顾自地翻看起来。
  陈昊说声“你先看,我们随时等候指示”后,便轻轻掩上房门悄悄地退了出来。
  说实话,陆皓天还真是一个说一不二的人。任何事情只要他说了,他都会尽量按照当时说的去兑现,绝不会轻易或刻意找个理由“放鸽子”。几天前与艾汶的“击掌”在他眼里也就是个与小朋友的游戏,但经过这段时间近距离的观察和接触,他觉得应该到了带她出来历练的时候了。一来可以让她熟悉下公司的重要客户,二来也让她亲眼目睹一下他是如何跟客户“打太极”的,让她彻身感受一下彩虹之前的风风雨雨。
  一星期后,陆皓天约了一个综合枢纽代建方几个人的酒局。上午,他先是吩咐艾汶到财务室去说一声,让财务中午之前去银行提取一笔10万块钱的现金交给她,并叫她准备5个空白信封,拿到现金后每个信封里面放2万块钱,晚上带上。然后叫她去一趟市场部,让市场部派人搬6箱龙年生肖茅台放到他车上。
  艾汶第一次听到这种吩咐,一时有些懵圈。
  陆皓天看她一脸懵懂的神情,也没想跟她多解说什么,只是淡淡地说道:“我们都是这个混沌世界的行者,从一开始我们都是衣着洁净地出门,路途中还极力护卫着不让这身衣着沾染任何尘埃,然而雨雪风霜自来,终究免不得会沾上一些灰尘,为了前行也只能暂时委屈地迎合着不去理会,待到达终点后,可轻轻掸去身上的污浊,还自身一片纯净……”
  这晚,夜幕将黑未黑时,市区南面郊外的一处郊野公园,附近三三两两的游客开始陆陆续续朝回家的方向慢慢踱去。进了郊野公园的西门,沿着挂了一排排红色小宫灯的小路行走,约200米的距离,一座仿旧的小建筑就出现在眼帘。
  抬眼望去,建筑屋檐下方挂着一块火烧过的牌匾,上面一行原木色四周用黑色油漆勾勒过的大字:寒江雪。牌匾的左右两侧,各挂着一个亮了灯的椭圆形红色大灯笼,让这几个字显得格外醒目。两个大灯笼的下方,又各自垂吊着三个连在一起都亮着灯的六边体宫灯。
  进入褐木色的大门,里面是一个还算宽敞的小院子。院子的地面简单地铺设着仿古的灰砖,院内正对门一排是三个比较大的厅,都亮着昏黄的灯;院内左侧是一堵拐角的院墙,拐角处堆着一座不知什么材质的小假山,假山两侧院墙的下边是一排不知真假有点泛黄的竹子,在景观灯照射下,还像那么回事;院子右边一排有两个厅,靠大门的厅也亮着昏黄的灯,另外一个厅确是灯光明亮,时不时还有人进出。
  就在这间最亮的大厅里,陆皓天与艾汶赫然在列。这时,只见艾汶站起身来,右手举着小酒盅,对在座的另外5人左右晃动着,然后身体微微前倾地说道:
  “各位领导,我是陆总的助理艾汶,今天真是有点不好意思。前几天我们陆总刚刚大病了一场,医生嘱咐近一段时间千万不能碰酒。这不,陆总夫人还特地吩咐,要我盯着点。但是呢,各位领导一直以来都非常支持我们‘皓天’的工作,今天又是百忙中抽出时间专程来到这古色古香、僻静幽雅的好地方,因此不能扫了各位领导的兴致。”
  艾汶顿了顿,清了下嗓子,继续说道:“这样,今天是我第一次与各位领导认识,正好我们陆总又遇到特殊情况,我就为第一次认识各位领导,然后代表我们陆总,代表‘皓天’——‘三个代表’吧,敬各位领导三杯!”
  艾汶说完,仰头就把一盅酒倒进了自己的嘴里,然后倒举着酒盅:“我先干为敬了!”接着又从分酒器中连着倒了两盅也一饮而尽。
  陆皓天见状刚要站起来阻止,已然来不及,只得悻悻地坐下来:“艾汶,艾汶,别激动!慢点!慢点!”
  其余四人见艾汶顷刻间连喝了三盅酒,一边叫好的同时,一边也纷纷喝下了手中的酒,但也被艾汶这种气势给唬住了,气氛一时有些活跃。
  吃喝了一会,艾汶又挨个单独敬了5人一轮,5人也分别回敬了1轮。后来,来来回回地也不知道喝了多少轮,分酒器中的酒喝完后,又倒了半杯多,最后都见了底。
  陆皓天见艾汶的脸色白中透红,频频给她倒水。5人本就不是奔着喝酒来的,见差不多了,又见陆皓天那么“露骨”地护着艾汶,也没想再去搞其他什么节目,很快结束了酒局。
  到了停车场,陆皓天先到自己的车上从艾汶的包里掏出5个信封,然后亲自从后备箱搬出5箱酒,分别送到5个人的车tຊ上,最后彼此客套一番作了作揖挥了挥手就分开了。
  从郊野公园回到市区南京路附近,白天约70分钟的车程,夜晚因为车流减少,约45分钟的车程。
  陆皓天驾着车,一边享受着夜色中上海少有的宁静和绚丽,一边通过遮阳板化妆镜窥视着独占后排座椅横陈的艾汶玉体,车子不疾不徐地驶过十六铺码头。
  就在这时,艾汶突然问道:“到哪了?”
  陆皓天瞄了眼遮阳板化妆镜,回道:“现在十六铺码头,马上就到外滩。”
  只见躺着的艾汶突然坐起身来: “‘情人墙’快到了吧?”
  不知道是酒精的刺激,还是因为其他什么不能说出口的原因,她突然有点心血来潮,就是特别想去看看“情人墙”,于是发着嗲央求陆皓天带她去看看“情人墙”。陆皓天拗不过小女孩执拗的任性,看到艾汶嘟着嘴一副很渴望的样子,也就点点头同意了。
  车子缓缓驶过一排长长的珍珠串似的门店,又向前约100米左右,便不能前行了,然后步行约100米的距离便是传说中的“情人墙”。
  车刚停稳,艾汶就拉开车门,跳下车,一路欢呼着朝“情人墙”奔去。陆皓天赶紧下了车,也略微加快脚步跟在后面。眼看陆皓天快要追上来时,艾汶又撒开两腿像个小兔子一样加快速度朝前奔跑。或许受到艾汶的感染,陆皓天也加快了脚步,好像也回到了年轻的时候。
  艾文奔跑着,终于在“情人墙”前停了下来,只见她伸开双臂“抱着”“情人墙”,然后将整个身体紧紧贴在墙面上,微微闭上眼睛,一副陶醉和沉思的样子。陆皓天放慢加快的脚步,然后缓缓而又安静地站在艾汶的身后,用心感受着艾汶此刻的感受。
  夜风轻轻拂过,生怕惊扰了这对静默中的男女。夜色中的“情人墙”,此刻也在默默回响着上一代人的浪漫话剧。
  约一刻钟,艾汶从沉迷中回过神来,带着有些迷离的眼神定定地看了陆皓天一眼,也不跟陆皓天说话,然后转身往回走去。
  回到车上,两人一时竟尴尬得无话。
  沉默良久,终究还是陆皓天老练,为缓和气氛,他有点没话找话般问道:“你知道‘情人墙’的来历吗?”
  艾汶拢了拢滑到额前的头发,一副不太了解的样子:“稍微听说了一些,但不清楚详细情况。”
  陆皓天沉吟片刻,理了理思路,缓缓说道:
  “所谓的‘情人墙’,其实就是当时外滩这一段的水泥防洪墙。上世纪七八十年代时,上海人的生活并不像现在这样,由于当时经济物资匮乏、文化娱乐设施单调、住房特别紧张,一家七、八口人挤在10几个平方米的斗室里四世同堂,太正常不过了。
  那时恋爱中的青年男女没有地方互诉衷肠、卿卿我我,一对对热恋中的情人,晚上就只能去‘荡马路’、‘数电线杆’,渐渐地把从外滩公园至金陵东路1500米人迹罕至的这段长堤当做了理想的场所,在这儿可以做出一些如牵手、搂腰、亲吻等亲昵的举动,这就是上海滩最早的情人阵地。
  当年有个《纽约时报》的记者记录了当时外滩情人墙的情形:‘沿黄浦江西岸的外滩千米长堤,集中了一万对上海情侣。他们优雅地倚堤耳语,一对与另一对之间,只差一厘米距离,但决不会串调。’
  九十年代后,由于各式咖啡馆、舞厅、茶楼等新约会场所的出现,外滩情人墙的概念逐渐被淡化,后来外滩结合防汛墙的改造,将防汛墙建成观光式的平台。
  但这段墙承载了几代人的青春记忆,最近有市民纷纷向市政府提议,希望重塑这段曾经的精神森林,市政府正在广泛征集意见,试图打造一个全新的具有非常艺术想象力的现代情人墙……”
  陆皓天沉浸在那无边的遐想之中,侃侃而谈,言辞间充满了对过往的回味。他的话语如同潺潺流水,在静谧的车厢内流淌,却未曾察觉到一旁的艾汶长久未曾插话。终于,他意识到这份沉默的异常,缓缓转头,目光落在了副驾驶位上的艾汶身上。
  艾汶以一种近乎孩童般的姿态斜侧着身子,整个上半身微微后仰,精致的小脸轻轻贴在了座位边缘的软垫上。她的面色绯红,仿佛被夕阳的余晖轻轻拂过,又似是被内心深处的某种情感所点燃。
  那双眼睛,平日里总是闪烁着聪慧与灵动,此刻却流露出一种火辣辣的光芒,那是一种混合了崇拜、爱慕与迷醉的复杂情感。她的眼神紧紧锁定在陆皓天的脸上,仿佛要将这一刻永远镌刻在心间,那目光中的炽热与深情,足以让任何铁石心肠的人为之动容。
  陆皓天被这突如其来的注视“蛰”了一下,心中猛地一惊,仿佛有一股电流瞬间贯穿全身,让他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。紧接着,一股暖流从心底升起,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,让他的脸颊也微微泛红。他连忙将目光移开,投向窗外那片越来越深沉、越来越迷朦的黑夜,试图用这无边的黑暗来平复自己那颗因激动而狂跳不已的心。
  他深吸一口气,努力让自己的思绪回归平静,然后以一种尽可能轻柔的语气说道:“太晚了,我们回去吧。”这句话里,既有对时间流逝的无奈,也有对眼前这份微妙情感的逃避。
  艾汶从自己的失态中猛然回过神来,意识到自己刚才的举动可能过于直白,甚至有些冒犯。她顿时感到一阵羞赧,脸颊上的红晕更加浓郁,仿佛要滴出血来。她强装镇定,用尽量清脆的声音答道:“好吧。”虽然只有两个字,但其中却包含了太多的复杂情绪,有遗憾、有不舍,也有期待。
  车子缓缓驶离原地,艾汶轻轻扒着车窗,目光默默地注视着车窗外缓缓掠过的迷离夜景。那些闪烁的霓虹灯、匆匆行走的行人、远处隐约可见的灯火,都仿佛成了她此刻心情的写照,既美丽又带着一丝不可言说的哀愁。
  而陆皓天,虽然表面上恢复了平静,但内心深处却如同被掀起了滔天巨浪。他时不时地通过后视镜瞥向艾汶,想要从她的表情中捕捉到更多的信息,却又害怕自己的目光会再次触动她那颗敏感而脆弱的心。
  寥寥苍穹之上,圆圆的月亮与稀薄的云彩玩着游戏,时而调皮地躲到云层后,时而又倔强地跳出云层外。那轮明月,似乎也在静静地鸟瞰着这个大千世界的变幻莫测,又像是在猜测着这世间那些多情女孩的奇特心事。
  它见证了无数情感的萌芽与绽放,也目睹了无数情感的消逝与遗忘。而此刻,它正静静地照耀着艾汶与陆皓天,仿佛也在为他们的情感之路默默祈祷与祝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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