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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4-08-02 18:32:06 来源:喜句子 点击:
桑瑜沈棣(沈棣桑瑜)精彩满分小说-强烈推荐沈棣桑瑜(桑瑜沈棣)小说精彩全文阅读  “大人,人晕倒了,不能再打了,再打下去会出人命的。”一个衙役开口道。人群中的百姓也纷纷跪下来求大人开恩。
  吴欲见桑瑜晕倒了,若真出了人命,皇上追究起来,他也担不了:“赶快把人带下去。”
  桑瑜被狱卒拖下去扔在地牢中。趴在地上的桑瑜挣扎的想要从地上爬起来,却使不上一丝力气,只能先趴一会了,今日倒是比昨日更疼些。
  ......
  贺子夏迈着沉重的步伐回到药馆,他目睹她被打的全过程,他却无能为力,他一直生活在义父的阴影下,过着仰人鼻息的生活,他恨,恨这一切,恨那些让桑瑜受伤的人,他手里拿着刀子,一遍一遍愤怒的划着桌子,宣泄着内心的仇恨,他将那些伤害过桑瑜的人的脸,一个个刻在脑海中,待计划完成后,这些人都要付出他本该付出的代价!
  贺子夏表面经营药馆,只是掩盖身份的障眼法,药馆可以让他有理由去找桑瑜,又可以掩盖他的另一重身份。
  ......
  梁征失魂落魄的回到王阳候府,下人见了,还以为梁征是因为少爷去世了才难过的,只有他自己知道,他心疼他家的少夫人。
  他回到密室后,一脸忧愁。
  沈棣从来没见过梁征有如此面容,还以为梁征遇到什么难事了。
  “你怎么了,开心果也有难过的一天吗?”
  “少爷,你起来啦,梁征难过,梁征胸口闷,少夫人今天又被打了,吴欲那玩意足足打了少夫人三十大板,少夫人直接晕了过去,但是少夫人一声没吭,梁征从来没见过哪个女子能忍受这般痛苦。”梁征趴在桌上,难过的说道。
  沈棣听到桑瑜被打的晕了过去,刚缓过来的心又隐隐坠痛,这是怎么了,为什么他听到她受伤,他的心像被一只手握紧一般酸涩苦楚,此刻,他也有些许愧疚,让一个女子受到伤害,并非他本意,他还在镇国公桑羽面前保证他女儿毫发无伤,如今他食言了......
  沈棣收拾了下心情,平静说道:“梁征,这次寿宴宾客众多,为了确保皇上和太后的安危,我们需要在请帖上动些手脚,黑衣人死士想要进入皇宫,必然要乔装打扮,他们没有请帖,只能伪造请帖,只要请帖不对,一律做好标记,动手的时候不要错杀了。”
  “是,少爷,今早有信鸽飞来,这是密信,早上看你没醒,没忍心打扰。”梁征递上密信。
  沈棣打开密信一看,是桑瑜三哥桑文约他于皇家密道相见,算着时日,桑家军已于密道埋伏一日多。此时找他,定是有要事相告。
  沈棣和梁征开始分头行动,梁征找铺子做请帖,请帖夹层里有梅花烙印,黑衣人不会想到请帖里的巧妙,邀请的宾客身份不同,梅花烙印也不同,代表各位宾客的身份官级。
  沈棣则趁着黑夜来到皇家密道。
  他刚进入密道,桑瑜三哥桑文便嘿嘿一笑,向他走来。
  沈棣还没摘下面纱,他就知道自己是谁了,桑家果真个个不一般,这个桑文在他眼里只会琴棋书画,还有那个桑书,整日诗词歌赋,没想到这次保护皇上和太后的安危,桑羽竟然让他的两个不会武的儿子也加入进来,难道外人传的有误?
  桑家四个儿子,大哥桑武,二哥桑韬负责跟随父亲在战场上厮杀,捍卫疆土。
  三哥桑文表面只是个文官,但却相当于父亲在朝堂的眼线,京都武将众多,觊觎他桑家地位的人也不少,他们父子三人通过三弟飞鸽传书第一时间了解朝堂之事,避免腹背受敌。
  四哥桑书看似没有官职,实际上掌握整个京都的财政大权,经商头脑堪称奇才,富可敌国。桑羽每年打仗的经费光靠国库支出是远远不够的,为了避免父亲和兄长因粮草药材短缺,他平日里除了诗词歌赋,其余时间都在经商,暗自输送粮草药材,比如小妹调制的毒烟,都是经他手第一时间送到前线。
  要说桑家为什么可以三代屹立不倒,除了赫赫战绩,就是桑家人团结,各tຊ司其职。
  沈棣解下面纱,被桑文领到一旁桌子坐下,桑文儒雅的倒了一杯茶递到沈棣面前:“沈大人请喝茶。”
  沈棣对这位面前的三哥很是感兴趣,抿了一口茶,说道:“此次找我,何事?”
  桑文一脸淡定:“听闻你已安排梁征去做请帖了,准备在请帖上动手脚?”
  沈棣举起茶杯的手微微颤抖,他是在密室吩咐梁征去做这件事的,难道桑家三有千里耳不成,旋即恢复平静道:“桑大人,我对你越发好奇了。”
  桑文拿出一个食盒,递到沈棣面前:“大人莫惊讶,做请帖的铺子乃是我四弟桑书开的,所以我才会知道此事。”他打开食盒,接着说道:“光做请帖还不行,还得在他们身上撒点香,美其名曰寿宴去尘,再配上特调的梅花酒,到时大人不必亲自动手,皇宫内到处是血,打扫起来未免太过浪费时间。”
  “此香乃小妹桑瑜特调,名曰收魂香,大人可听说过北奴十万精兵死于小妹的毒烟之下。”桑文一脸骄傲,喜悦之色表露无疑,提起小妹,他这个做哥哥的总是忍不住赞叹,嘴角都压不住了。
  “桑大人的意思是让我再准备一种普通香,请帖对的宾客身上撒普通香,若请帖不对,便撒收魂香,寿宴上太后敬酒,被撒收魂香的宾客在饮下这梅花酒,即可中毒晕倒,你桑家届时从密道涌出,不费一兵一卒,只要简单的收个尸即可。”沈棣此刻也有点敬佩桑文了。
  “大人果真聪明,桑某未点名,大人已知晓全部,只是这次计划,唯独有愧于小妹。”桑文起身,手背在后面,看向密道墙上的烛火,叹息道:“深陷牢狱,皮肉伤在所难免,不晓得生死关头,小妹会不会吹响那枚玉哨。”
  沈棣疑惑道,玉哨?难道是桑瑜脖子上挂的那枚,那日在牢里看到就有所怀疑,一般犯人关入地牢,随身物品都会被收了去,为什么她的玉哨还在。
  “大人不必说,我知大人疑惑,肯定在想小妹的玉哨为什么狱卒不收走?”